幽会小旅馆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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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的一件小裤裤。

    她刚才的慌乱就是为了收拾晾在浴室里的内衣。也是,贴身衣物难道能晒在屋顶或阳台上?多羞人?晾在浴室很正常。

    他在这里住了好几次,也没意识到这有什么问题,直到现在…

    唉。他捡起那件小内裤,红着脸,替她重新洗干净,放毛巾架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生理问题,冲出浴室。

    这一夜,他在客厅寝不安席,而她在房间反覆翻转。

    尴尬、羞窘、暧昧,种种情绪让他们度过了难眠的一晚。

    *********

    因为睡不着,钱娇娇很早就起床了。

    来到客厅,看见易文坐在沙发上,也没睡,但那绷直的身子、失焦的眼眸…老天,他不会又沉迷在剧情中了吧?

    “文?”她试着唤一声。

    他没有回应。

    “文。”她走过去,轻轻拍一下他的手。

    他如同过去每一次她从天桥上将他捡回来时那样的失神。

    “还说会控制自己,再投入工作,也要保持一分清醒…”她撇撇嘴。“这样叫清醒吗?”

    她摸摸头,凝视他那毫无防备的俊颜散发无边魅力,只要是人都会被他吸引吧?他这样子教她怎么放心?

    “文!”她微微使劲推他一下,看能不能唤醒他。

    想当然耳,她失败了。

    “难道除了等你自己醒过来,没有其他方法能让你从工作中回神?”她不信邪,起身走进厨房,左右张望一下,倒了一小杯黑醋,送到他手边。

    “渴了吧?喝一口。”这么酸,能让他清醒吧?

    一如过往,只要是她送到他面前叫他吃的东西,他没有拒绝过。他捧起杯子,仰头就灌下,一大口醋瞬间入喉。

    她等着他跳起来大叫:什么玩意儿?这样酸!但他没有,目光呆滞依然。眼看着他又要喝下第二口醋,她连忙抢过杯子。“别喝了!”

    算她怕了他。能为工作入迷到这种地步,不是神仙也是圣人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工作很认真,奈何时运不济,始终接不到好角色,现在看他为了工作,失神忘我到这种地步,相比起来,她差得远了。

    难怪他是大编剧,她是小龙套。为了写好剧本,他付出太多太多了。

    “唉。”她低叹口气,小手抚上他的脸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担心,但…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没告诉过你吧,我好爱你的剧本,只要是你写的戏,我每一部都有看。在你的笔下,每一个角色都好有生命力,我…我最喜欢你了。所以你尽管写,失神也没关系,不能陪我也无所谓,我陪你也可以。”

    她倾过身子,螓首靠在他的大腿边,满腔浓情化成丝线,一经一纬,织成密密情茧,将他们包围。

    这样相处的感觉其实也不错,虽然安静,却很温暖。

    她依偎着他十几分钟,才直起身子。“我去帮你准备早餐。”

    她走向厨房,脚步一顿,又转回来,低头在他唇上偷了一吻。

    瞬间,心头汲满甜蜜。

    她红着睑,一手端着黑醋跑进厨房,不小心滑了一跤,玻璃杯应声碎裂,一方尖锐还划破了她的手,鲜血迸出。

    “唉哟!”

    “娇娇!”易文惊慌的声音在小套房里响起。

    一刹那,钱娇娇愣住了。是她幻听吗?易文沉迷于工作时,哪怕外星人攻打地球,他也不会清醒,但现在…

    她看见易文冲到她身边,有力的手抱起她。“你怎么了?”

    他很紧张地检查她手上冒血的伤口。“痛不痛?”确定伤口没有异物,他用手指压住那道割痕,帮她止血。“急救箱放在哪里?你的伤要包扎一下。”他问。

    她眼眶红了,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只能指向墙边的柜子。

    “来。”他扶她到沙发上坐好,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她。“按着伤口,等我一下,我拿急救箱来帮你上葯。”

    她看着他慌张的背影,看他翻找急救箱,拿碘酒、葯膏和OK绷。

    他现在很清醒,没有一丝失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她的伤唤醒了他。

    他可以为了构思一个完美的剧本,毫不在乎地让自己淋成落汤鸡;坐在电脑前构思剧情时,他常常一工作就是几十个小时,哪怕是双眼通红、体力透支,他也会坚持到作品完成的那一刻。

    他从不让外务影响他的工作,以前,也没有任何人事物可以将沉迷于工作的他抽离出来。

    直到这一刻,他改变了,为了她。

    她看他那么小心地替她上葯,眼里的怜惜浓到流泄出来,她的心既欢快、又疼痛。

    “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着他,吻着他的唇。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突然的热情让他一头雾水。“娇娇…唔…”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攫住他的唇,完全复制他昨晚的霸道,一吻上他,就是抵死缠绵。

    她吻得他的唇发痛,但他感受更多的是,她不停地向他倾泄的浓烈情欲。

    欲望化成野火,短短几秒间,就将他们融化。

    ************

    小套房里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钱娇娇接到通告,工作去了。

    易文刚把剧本寄出去,熬了三天三夜,他累到身体的每一块骨骼和肌rou都在呐喊着酸疼。

    但躺在床上,鼻间盈满钱娇娇幽兰也似的香味,他却睡不着。

    真是搞不懂,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明明很累,怎么会无法休息呢?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从左边换到右边,甚至把枕头搬到床下打地铺,还是睡不着。他想,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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