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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仇计划+复仇计划外传 (第7/11页)

身穿警服,年约40的警察走了进来。

    戈标道:“王所长又来了?欢迎欢迎。”

    王所长毫不客气的坐在朱悠旁边,抱起朱悠,让朱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能不来吗?你这里有两个美女勾我的魂呢,哈哈。”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王所长竟然当着戈标的面调戏戈标的老婆?)戈标道:“随你的便,我都快被这两个sao货榨干了,刘阳也归你玩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电视休养休养。”

    王所长笑着说:“好,那我就唱独角戏了。”一面说一面隔着衣服揉搓朱悠丰满的rufang,同时将手往旁边刘阳的裙底伸。

    玩了一会,王所长解开朱悠上身衬衣的纽扣,扒开乳罩,开始玩弄朱悠丰满白嫩的奶子。朱悠则是一副销魂的模样,使劲的嗯啊狼叫,不过,根据我对她昨天高潮的感觉,她是在装。

    过了一会,王所长又放开了朱悠,将刘阳抱上了自己的大腿,粗暴的撕开刘阳褐色套裙的上摆,露出刘阳小巧玲珑而不失饱满的rufang开始玩弄,朱悠坐在一旁,狠狠的瞪了被王所长调戏的狼狈不堪的刘阳一眼。

    王所长对刘阳rufang的玩弄明显比对朱悠要粗暴的多,他竟然咬刘阳的rufang。

    刘阳不敢大声叫,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痛苦呻吟着。

    王所长突然道:“生过孩子的rufang就是不如没生过孩子的,还是我们小悠悠rufang嫩。”

    (我不禁又是一个震惊,生过孩子?什么意思?难道今年29的刘阳竟然…)

    刘阳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难过的表情,而朱悠酸溜溜的道:“我们刘阳虽然生过孩子,可是味道也差不了多少嘛!王所长不都被她勾来了?”

    王所长打着哈哈道:“我不也是来找小悠悠的?”

    朱悠继续讽刺道:“刘阳,你儿子看到你这么sao,会不会也想来cao你呀?”

    刘阳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王所长不想让两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坏了自己的心情,将刘阳扛到自己肩膀上,带着朱悠一起进了客房。

    (我急忙打开客房的摄像机,想多听些)

    然而,他们进入了客房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马上开始脱光了干活。

    王所长的花样并不多,他仅仅是将刘阳和朱悠叠在一起埋头苦干,不过听被放在上面的朱悠的狼叫和被压在下面的刘阳的呻吟,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丰满漂亮的朱悠躺在刘阳瘦削的身体上,也根本躺不牢靠,经常难以掌握平衡而手舞足蹈,也蛮有番情趣。

    不过,王所长的耐久力倒是很出色,足足cao了二女一个小时才结束战斗。

    王所长走后,我陷入了苦思。没想到戈标的上司和戈标关系这么好,如果我解决了戈标,会怎么样?想了想我释然了,别的不说,单单凭今天这一段录像,我就能让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帮我掩饰。我随即修改了计划。

    …

    (五)

    今天是行动的日子,我不再看监视器而是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冷静自己。

    凌晨3点,我打开监视器,看来3人可能刚刚经历过一番大战,都累的躺在床上大睡。

    我带上必要物品,再次通过绳索进入戈标家,走到卧室旁边,将早准备好的乙醚注入卧室,过了几分钟,我才戴上防毒面具进入了卧室。

    乙醚的效果很好,三个人都睡的如同死猪一般。我将戈标拖下床,堵住嘴,反捆上;又将赤裸的刘阳与朱悠也捆上了手脚,堵住了嘴。

    捆朱悠的时候,我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先干这个美女一炮?我对她的美色是垂诞已久了,不过想到以后她都是我的不急一时,我决定暂时放她一马。

    我将戈标拉到了卫生间(这是戈标家隔音最好的房间之一,他在装修时肯定考虑了他的凌辱心理,所以明显非常重视房间的隔音),用冷水将戈标泼醒,全身被捆绑的戈标清醒后惊讶的望着我,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狞笑着摸出针筒,给戈标打了一针,过了几分钟,看到戈标的目光开始迷茫,我拉下堵口布,先问最重要的问题:“戈标,你和王所长是什么关系?”

    戈标在药物的作用下茫然的回答道:“我和王所长合作在辖区开了一个赌场,我占3成股份。”

    “你为这个容许王所长玩你老婆吗?”

    “我是利用朱悠才和王所长建立的关系,从此他才彻底相信我了。”

    “你们赌场开了几年了?”

    “三年。”

    “你分了多少钱?”

    “一千二百多万。”

    “钱在哪里?”

    “我用匿名开了几个银行卡,都在卧室保险箱里,保险箱密码是XXXXXXX,银行卡密码是…”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刘阳?”

    “4年前,通过朱悠认识的,她是朱悠的朋友。认识她之后我发现她是我辖区附近的鸡,开始我没有告诉朱悠,而是单独找到刘阳干了她几次,后来朱悠才知道的。”

    “刘阳家的摄像机是怎么回事?”

    “我要彻底控制刘阳,所以请人在刘阳家里装上了摄像机,每次一开灯就自动录像。然后我就拿着录像带找刘阳,告诉她如果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把录像带给她儿子看。”

    “刘阳有孩子了?多大了?在哪里?怎么回事?”

    “刘阳是四川重庆人,15岁就结婚生了个儿子,后来和她丈夫不和,来N市找工作,在N市认识的朱悠。她儿子今年14岁,在四川老家读书,由刘阳的丈夫在看管。刘阳丈夫嗜赌,赌输了就打儿子。刘阳为了给儿子攒钱,来N市不久后就业余做鸡,接客赚钱。”

    “…”我沉默了,这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但是我绝不怀疑戈标的话,因为这种药物虽然是我自己配制的,但是从戈标之前的表现,证明这种药物绝对有效。

    戈标的目光更散了,看来麻醉剂已经发挥了效果,他昏了过去。

    这种药物是20世纪初期发明的一种麻醉剂,后来人们发现这种麻醉剂能够让人丧失意志力,而且药效过后会忘记药物作用下的一切。我上大学时对中国过去的电报技术感兴趣,在一本美国人写的关于中国抗战期间密码破译工作的回忆录中,发现这种药物的存在的。当时的国民党特务使用这种药物对付俘虏的日本潜伏特务,能够让死硬的日本人招供出一切。

    这种药物早就是违禁品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不过是20世纪初的产品。我在图书馆查明了这种药物的具体成分和制作方法,在经过几次失败后自己配制出来。

    怎么会是这样?我明白了,戈标掌握了那些录像带,一定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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