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泸破国_第七章飞龙出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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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飞龙出世 (第4/4页)


    东野兰追问:“若他是真情?”

    她坚决的回答“恨比情深。”

    他点点头,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不要嫌我多事,我多问这几句也是为了你们好,若你们想复国,就要摒弃一切杂念。如果两位决心已下,不会更改,我这里为你们备上一份厚礼。”他抬手轻轻叩击窗棂,低声唤道:“利刃,把东西拿进来。”

    利刃应声走进,双手捧着的竟然是赤霄剑!

    萧氏兄妹看到赤霄剑的时候,眼中闪烁的不知道是惊喜的光芒还是激动的泪水。

    萧寒声将赤霄剑握在手中,轻轻抚拭,似有无数感慨压抑在心头。

    “王爷,谢了。”他已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词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东野兰斜靠在榻上,看着剑身说:“你先别谢我。你可知道帮助赤多族灭北陵的幕后指使是谁?”

    萧寒声迟疑的停顿了一下才答“我一直怀疑是南黎在背后捣鬼,只是苦无证据。”

    东野兰从床边的书案上抽出一份密折给他看“若非南黎暗中提供铁器援助,小小赤多怎么可能在几年内迅速壮大…”

    萧寒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在杀尽赤多人前,南黎我也一定要灭!”

    他笑着点首“不错,要想扳倒一棵大树,必须先斩断它的树根。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在今日围捕赤多练的原因。他现在还不能死,我们必须反客为主,用他反牵制南黎。”

    东野雪不知为何,此时心情一片烦乱,不想再听下去,她独自走出屋门,门口站着利刃。

    “公主。”利刃急忙行礼。

    她挥挥手“你去吧,这里暂时不用留人,但是宫门外要派重兵把守,不能让那群赤多人再潜进来。”

    “是。”利刃抱拳匆匆离去。

    夜色下,利刃的背影跃进东野雪的眼中,让她猛然有惊悚的感觉,于是大喝一声“利刃,你站住!”

    利刃不明就里的站住,回身问道:“公主,还有吩咐吗?”

    东野雪字字寒冷“你转过身去,让我看清楚你的背影。”

    在她的寒眸下,利刃迟疑着没有动。但在他迟疑的瞬间,从他闪烁不定的表情中,她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疑惑,沉声问:“那晚的蒙面人,真的是你?”

    利刃强笑着,还想辩解“公主说什么话?我何时做过蒙面人?”

    这笑的声音和语气,让东野雪更清醒了。她命令道:“你把这句话给我重复一遍,你就说,『公主这个问题问得可笑,我是刺客,难道您看不出来?』”

    “这…”利刃张口结舌,无法复述。

    东野雪杀气nongnong,逼问:“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做?说!是谁主使?”

    利刃不答,犹自解释“公主大概想错了,没人主使,我…”他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等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蒙面人。

    她倒退两步,翻江倒海一般的心绪让她像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不敢深想,却又忍不住要去思量这件事背后的可怕答案。

    谁的主使?会是谁的主使?利刃自幼就跟随东野兰,出生入死、忠心不贰,但是他却带头刺杀东野兰。为什么?除非…

    宫门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经过东野雪身边直往屋门里跑。

    她将他一把拽住,喝道:“跑什么?慌慌张张的,眼里没人吗?”

    “公、公主,出、出大事了。”是个小传令兵,在夜色下看到东野雪的白发黑眸,和那一睑的杀气差点吓瘫。

    又出事了,一晚上连续的风波简直让人疲于奔命。

    “是那群赤多人又闹事了?”

    “不,不是,是、是西凉…”小传令兵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话说完“西凉送亲的花船在东野两百浬外的海域上遭到海啸,船翻了,西凉公主水玲珑目前下落不明。”

    东野雪双眸乍然一亮“当真?”

    “是,是,属下正要禀告王爷。”

    她松了手,那人踉跄着跑进屋子。

    很快,屋中传来东野兰的声音“叫雪公主来。”

    “我就在这里。”东野雪斜跨一步站在门里,凝视着他。即使他不叫她,她也有话要问清楚。

    东野兰的神情异常凝重,望着她的双眸中带着迷离的困惑,他忧虑的猜测、揣摩着,然后才说:“西凉公主在海上出事,你可知道?”

    “刚刚听说。”

    他停顿一下,直接问:“是不是你做的?”

    东野雪一怔,看着他,忽然纵声狂笑起来“你竟然怀疑我?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她一甩长发,咬着唇角“好,那我也有话问你。上次袭击你的那群蒙面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东野兰沉默许久,直视着她冷冽的眸光,而后眼睑微垂。

    “是我。”

    她身子一晃,惨笑的神情让萧氏兄妹都不忍卒睹。

    她颤抖着指尖,不敢信亲耳所闻,愤恨的怒火将被伤的心烧灼得更痛。

    “你居然会对我用计谋?你将我也玩弄于你的股掌之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

    他淡冷的问:“水玲珑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狂傲的冷笑“是我做的怎样?不是我做的又怎样?你我相识十年,原来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建立。是你错看了我,还是我错看了你?”

    她虽然在冷笑,但是泪水一颗一颗纷纷从眼角滚落,苦涩的味道流过唇舌,流进心里,与那阵痛模糊的融在一起。

    她用袖一抹脸上的泪,转身大步走出。

    狠狠的伤了她的心,便如用利剑斩断了她的情。她真的不想爱了,也不要爱了。爱人为什么一定要是件痛苦的事?爱一个人为什么不能得到应得的回报?为什么要用那么多的障碍将她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她要离开这里,逃离他的身边,逃离他的掌控。

    这一刻,她甚至希望与他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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