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剑卖身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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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连夜里都忍不住笑醒。

    …

    清晨,天色未明,连后院的鸡都还没叫,念君起个大早,打算运气养神,练习荒废多日的武功。

    站在湖畔,她深呼吸一口,隐约一股腥味飘过她鼻端,她睁着眼凝神一瞧,隐约在不远处看到一条身影。

    那是…“钟叔!”她眼睛瞪大,吼声划破黎明。

    她从没看过比风还快的轻功,还来不及眨眼,钟婶已经来到钟叔身旁搀起他,还不忘对她指示。

    “念君,麻烦你到厨房烧锅热开水,然后把少爷叫醒。”

    丙真是少爷,她叫那么大声,他却还在睡!

    “好的。”念君二话不说的赶紧跟上钟婶风驰电掣的轻功,发现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她迟疑的问“钟婶,钟叔他要不要紧?”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走。”要走也要两个人。

    不期然扫见钟婶满布皱纹的眼角泛着泪光,念君心一震,停下脚步,目送着鹣鲽情深的两人身影,钟婶将钟叔手臂横过自己肩头,半拖半抱着他步上长廊,而长廊上已经有赶来接应的杜寒飞。

    他投给她蕴涵深意的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的协助钟婶抱起体型硕大的钟铁桥进房。

    原来他早已起床了,爱装模作样的家伙。念君撇撇嘴嘀咕。没忘记钟婶的交代,赶紧奔进厨房烧开水。

    问题是怎么烧?

    她想起露宿山林野炊的情形,就是打火石点着落叶后,柴火木头全弄在一堆就着火了,所以,用炉灶烧水应该也不难吧!

    于是她蹲在地上开始试着起火烧水。

    的确不难!

    当杜寒飞端着脸盆来厨房取水看到的就是,一个满脸黑炭的人蹲在炉灶前,用竹管拼命的吹着火。

    憋不住的笑自胸膛迸发“哈哈哈…你连生火都不会?”

    念君回头瞪他一眼“你行,你来。”

    她从未进过厨房,只见过钟婶用炉灶煮菜烧水,怎么知道炉灶怎么使用?为什么炉灶要把炉孔建那么小,害她手心手背都沾上黑灰。她是那种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rou,但不知道怎么养猪的人。

    “让我来吧。”卷起了袖子,杜寒飞蹲在炉灶前,打开灶门,当头黑烟冲出,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

    “哈哈,还说你行,不会就别逞强,没有人会笑你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如果我生起火,你要怎么办?”抹了下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念君心咚地一跳,装作神色自若的忽略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大话别说得太早,你先生起火再说。”

    “先说好,如果我把火生好了,你就嫁给我。”

    她冷嗤“少爷,你想得太天真了吧?我都没因为剑卖掉我自己,干么为了一个无聊的赌注赔上自己一生。”

    杜寒飞深呼吸一口“好吧,那么一个吻。”他还是太躁进了,否则她也不会被他吃掉了还不愿嫁给他。

    “赌了,看你的!”

    结果她输掉赌注,他如愿得到一个足以让人血液沸腾,火辣辣的拥吻,他差点把持不住地在厨房里要了她!

    最后,还是她推开他,眼波流转着柔媚狡猾“水开了!”

    这小魔女总是把人挑逗到yuhuo焚身后,又拍拍屁股走人,杜寒飞瞪着发出银铃悦耳笑声的她扬长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向她证明他不是“不行!”

    …

    黑夜与白昼的交替,钟婶日夜衣带不解的陪在床侧,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一脚踏进棺材里的钟铁桥给拉了回来。

    “钟叔,你总算醒了。”杜寒飞站在一旁。

    “什么话都别说,来,先把这碗葯喝了。”钟婶噙着淡笑,搀起他,心中的疲惫和担忧在这一刻化作泪光,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落,直到他喝完才背过身站起,轻拭去眼角的泪。

    钟铁桥吞咽下葯,虚弱的低喃,想拉住钟婶的手却只有力气抓住她的袖口“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了。”钟婶轻拔开他的手,转身微笑道:“你刚起床一定饿了,好好休息,我去准备粥食。”

    待钟婶离开,钟铁桥才收回视线,吃力的想坐起身“少爷,我总共昏睡多久?”

    “你昏睡了七天七夜。”杜寒飞连忙上前搀扶。

    “那么久,不行,我必须去制止狂御天。”

    “狂御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先把身子调理好。”

    钟铁桥激动地抓住杜寒飞的双臂“不,少爷,你先听我说,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狂御天他在聂家祖宅找到了莫邪剑,如果再不快点,等他练成魔剑,天下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莫邪剑!这三个字在他心湖掀起滔天巨狼,多少人因它而死,包括他的爹亲,还有他抑郁而终的娘,还有…一阵剧痛像针扎进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浮现,却有捕捉不到,该死的他想不起来。

    “少爷,你还好吧?”察觉到杜寒飞的异样,钟铁桥放开他,低问“你脸色好难看,怎么回事?”他比他这病人还苍白没有血色。

    “没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一件事忘记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杜寒飞抚着脑门,挤出虚弱的笑。

    钟铁桥不动声色,淡淡一笑“想不起来就别勉强,可能等一会就想起来了,啊,对了,怎么没看到那个鬼丫头?”他转开话题。

    “她一早就去试她的宝贝弯刀和翡翠玉灵刀。”

    “你已经决定是她了?”

    杜寒飞腼腆的点了下头。

    “那就好,你要努力做人,赶紧为杜家留下血脉。”

    “钟叔。”杜寒飞薄嫩的脸颊浮现两朵红晕。

    “哈哈…这有什么好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把翡翠玉灵刀交给她了,她就是你的人,你可别像钟叔一辈子被钟婶吃得死死的,连生小孩…”突然门外传来咳嗽声。

    “铁桥,我弄了些你最爱喝的粥!”钟婶端着托盘进房。

    钟铁桥背脊凉了半截,该不会他刚刚说的话全被她听见了,看妻子笑容可掬,他心情却是如履薄冰。

    “既然钟叔已经没事,那我先告辞了。”杜寒飞识时务的退下,留下两位老人家慢慢沟通。

    钟铁桥投给他怨怼的一眼,这没良心没义气的小子。

    门关上后,钟婶端起粥,舀一匙吹了吹后递到丈夫面前,面带微笑“来吧,趁热吃,这是我精心为你调配的断肠蚀骨腊八粥。”

    看着不知道加了什么料的粥,钟铁桥胆战心惊的吞了吞口水,就算是穿肠毒葯,他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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