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夫人出墙_第七章重修旧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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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重修旧谊 (第2/4页)

,他转头向后瞧去,在那排新奴仆后头,萧瑛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只好勉为其难坐到椅子上。

    贺心秧先是做作地叹口长气,然后把竹竿递给苓秋,要她抓牢了,再将带刀的袋子绑上去。

    她一面做事儿一面说:“何叔,我知道您背后的主子是王爷,可您知道吗?天底下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人嘛,会善待别人肯定是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今天他在这里投资了多少,他日定要拿回数倍,所以这种好处,我还是少收为妙。

    “况且我这人没什么心机,不想和你那位主子斗心眼,我也没什么让人贪图的,所以如果能够的话,可不可以请何叔和小鲍子帮个忙,帮忙传话给你们王爷,如果他时间太多,可以去做些有用的事儿,别把眼光尽往我们这里瞧。”

    何竞耳里听着她的话,额头不停冒汗。这话、这话…让他怎么传啊?!

    小四也没好到哪里去,汗水一颗颗往下坠,这位贺姑娘哪儿像关倩啊,人家就算心如蛇蝎,好歹表现出来的是温柔似水,哪像她,不避不讳,话里字字句句带了刃,他不由得摇头,不像,半点都不像。

    “夫人,王爷是一片好心。”何竞再言。

    “我明白,善心人士嘛,可满京城肯定有些孤儿寡妇、贫户鳏夫比宫家值得王爷付出爱心。”

    完成了!贺心秧拿起长得不怎样的“成品”挥几下,笑说:“用这个试试,把芒果套在里头,顺势一挥,就能把芒果给割下来,别都打烂了。”

    “嗯,我去试试。”紫屏拿着新道具,喜孜孜地往外跑去。

    看着这对主仆,小四很无言,这一家子都没规矩,主人同客人说话还忙着做其他事,下人也不理会客人,拿了东西就往外跑,这种没家教、没礼数的女人,如果不是那张脸,王爷肯定连看都不看的吧。

    “夫人,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何竞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应话。

    “怕为难,就把外面那几个人给打发回去,如意斋的厨子也好,贴心的婢女也罢,我通通不需要。”

    这回,她总算认真同人说话了。

    何竞看看外头,再看看贺心秧,委实难以启口时,萧瑛总算出头。

    他从那群人后头走出来,进屋对何竞和小四点头,两人赶紧退下去,把几个新人留在原地。

    贺心秧望着他,这人有病啊,三不五时往他们家里跑,密道不是很秘密的吗?他竟拿来逛厨房。

    萧瑛坐下,苓秋奉上茶水。

    “妳先下去吧。”萧瑛说。

    苓秋看贺心秧一眼,见她点点头,便走出厅里,离开时顺手将门给关上。

    萧瑛看向贺心秧,她转开脸。

    他不以为意,柔声问:“妳在生气。”

    只是生气那么简单吗?他太谦虚了。

    “果果是你弟弟,王爷想和他相处我没意见,但除此之外,真的不必刻意与我和晴攀关系。”

    “妳觉得我在和妳们攀关系?”

    “不然呢?是感激吗?”解决感激的最好方式是银货两讫,给一笔钱,你开心、我快意,不必今天送屋、明天送美人,多麻烦啊。

    她的口气很挑衅,以为会引来他的反唇相稽,没想到他想了想,竟然点头,说:“对,是感激。”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她一下子接不下话。

    看着她错愕的表情,他坚硬如钢的心,软了。

    “那些年,我过得很辛苦,不是生活上的辛苦,而是这里…辛苦。”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

    这样的开头太煽情,通常是偶像剧男明星的台词,从他嘴巴说出来,真、真、真是不合宜。

    第二次的预料之外,她彻底沉默,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眼底饱含好奇。

    “妳既然能从听闻中猜出果果的身分,那么妳一定知道,除了果果之外,我也是朝臣拥护为东宫太子的人选之一。”

    贺心秧点头。是,她知道,有人说他宅心仁厚、善于朝政,说他有谋有智,是身为东宫太子最合适的人选。

    “因此萧栤防我并不比果果少,尤其那时我已经十七岁,而果果只是五岁小儿。只要除去佟斌妃,想要五岁小儿的命不过是弹指间的事。”

    “所以呢?”

    “所以萧栤在我身边埋了人。”

    “故事里面那个小喜?”

    “对,她将我的一举一动报告给萧栤,幸而那时我无心于皇位,一心想求全于山林,所以萧栤并没有立即对我痛下杀手。”

    “不想抢帝位的皇子…”

    “很矫情?”他接下贺心秧的话,忍不住自嘲。

    “不,是很稀少。”而且很聪明。

    “那是母妃临死前唯一交代我的事——远离权力中枢,活下去。”

    “活下去?”真奇怪的遗嘱。

    “活下去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怀疑自己睡着,明天再不会醒来,但身为处在风口狼尖的皇子,我天天都在忧虑这件事。皇后视我为敌、萧栤拿我当对手,部分朝臣把我当成希望,而父皇看着我的堕落,无言却心痛。”

    同情从贺心秧眼底溢出来,当皇子的日子真辛苦,用生命在竞争,便是争来那张纹金雕龙的宝座又如何?

    手握至高无上的权柄真能得到快乐吗?一言能定人生死,自己就会得到幸福吗?她不过是果果的老师,便心疼不舍他去蹚这浑水,把萧瑛生下来的母亲自然只会更心疼。

    萧瑛的母亲是真正的智者,身处后宫,没有被权力荣禄迷了心,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萧栤在父皇的汤药里下毒,父皇发觉此事时,为时已晚,只好隐瞒所有人在暗地布置,宫展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安排的。我曾潜进父皇的寝宫,与父皇深谈一宿,身为九五之尊的父皇竟低头求我,保全果果。”

    那个皇帝一定很疼果果,保全不了自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果果。贺心秧想着。“就算他是皇帝,可面对死亡时,也是个平凡人,平凡人就有亲情、有牵挂,有最无法割舍的心情。”

    萧瑛点头续道:“父皇说,他知道我的风流与玩物丧志全是作假,目的是为保全自己,让那些盯着我、想借我得到官位利禄的文臣打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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