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狂君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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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感,现在恐怕是想考验他的才思了。笑了笑,他说:“我出一个题:坐南朝北,坐北朝南。猜一件生活用品。”

    题目才一出,全场霎时都静下来,鸦雀无声,不是低着头沉思,便是仰着头找灵感。

    就在这时,人群外一声匡啷,随即一位少妇拧着小儿子的耳朵骂道:“兔崽子!叫你别玩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老娘我辛辛苦苦攒了一年,好不容易才买了这面镜子,现在让你打碎了!”

    在小孩的哭声中,赵瑟初和成谨相对,忽地会心一笑,便将那锭金元宝送给了少妇,解决一场莫名其妙的纷争,最乐的莫过于那个少妇。

    人群散去,成谨忍不住好奇,问:“你怎么知道金元宝底下有刻字呢?”

    赵瑟初笑答“这是附近人尽皆知的事,周家一向都有习惯把属于他们的财物都印上一个周字,连奴仆都不例外,何况是金子呢。”

    “原来如此,不过也真亏赵小姐的反应如此灵敏。”

    赵瑟初被他夸赞的眼神看得有些害羞,低着头浅笑盈盈。

    周文章何曾见过她这么巧笑倩兮,眼看着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机会,没想到却让一个陌生人抢了风头,气冲冲的走过去,想要挽回局势,没想到有个人跑得比他更快…是小凤。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刚才一看不见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气都还没顺,小凤即转过头朝人群中做例行性巡逻任务的卫役喊叫“喂!差爷,别忙了,我找到我家小姐了。”

    “小凤,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么麻烦人家差爷。”赵瑟初柔声斥责。

    “怎么不是大事,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啊。幸好你没事。”小凤好奇的打量着成谨,虽然满心好奇,但是显然跟在周文章旁边的冯坤更让她有兴趣。

    冯坤一看见小凤,忙转了个身,一副想溜的样子,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钦,你不就刚刚那个把我撞得跌了个大跟头的家伙吗?还胡乱指了路,害我瞎找了我家小姐一阵。”小凤指着冯坤质问。

    赵瑟初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周少爷光是盯紧了人还不够,现在打算要死缠烂打。

    周文章忙说:“瑟初小姐,你别听你这丫头胡说,搞不好是她自己贪玩,把主子给忘了。”

    小凤气得鼓起腮帮子“明明就是这样子,小姐,我没说谎。”

    赵瑟初安抚的把手搭在小凤的肩上,息事宁人的说:“总之,大家都没事就好,我也逛够了,回去吧。”

    侧过脸,她有些依依不舍的向成谨道别“谢谢罗公子,后会有期。”

    她是在暗示,还是明示?不管怎样,成谨真的开始喜欢上她了。

    “小子!”周文章很不高兴的站在他前面,辛苦万分的仰着脸还要摆出很凶恶的样子警告“识相的话,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你接近赵小姐,否则有你好看的。”

    成谨不予置评的笑着。

    周文章大概作威作福惯了,没碰过不怕他的人,因此看成谨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反而剽悍不起来。不过仍旧装腔作势的哼了几声,追着赵瑟初而去。

    “瑟初小姐,别走那么快,让我顺道送你回去。”

    成谨则微笑的目送他们。

    这便是赵瑟初与成谨第一次见面时所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成谨在绍兴城里住下来。他虽然看似身无长物似的一身轻,却也从来不显得经济拮据;文质彬彬的潇洒中又带点旷达的豪情;而闪现眼底的傲然,则使他更增添了几许神秘的味道。

    好客的赵家终于注意到赵瑟初眉梢的情意,干脆把成谨请进家中做客,以便就近观察他是否有资格做姑爷。

    这对周文章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常常在冯坤的面前,扬言要找机会做了成谨。

    然而,赵瑟初对成谨的感情,一天深过一天,成谨也是。可是却又不得不担心当赵家发现自己竟是亲王的下一任爵位继承人时,会怎么避他如蛇蝎。

    “唉!”

    赵瑟初抬起贴在他结实胸膛的脸…和他有了亲密行为,仿佛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怎么了?为什么叹气?”

    成谨终于体悟到何谓有口难言,他充满爱意的把她抱紧。

    “我从来没有这么爱一个人,像爱你一样。”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说,其中必定有缘故。”

    成谨干脆一鼓作气的说:“前几天我收到一封家书,家里要我赶回去一趟,我不想离开你,可是我非走不可。”

    赵瑟初的笑容僵住了,成谨抓起她的手握紧。

    “相信我,瑟初,我对你是真心真意,且全心全意,就算要我放弃其它所有的一切,我都甘愿。”

    她只是黯然的垂下眼睑。

    成谨又说:“等我把家里的事交代清楚,我立即赶回来。我要娶你,到时候只希望,你还愿意嫁给我。”

    他那故意装出来的可怜语调,终于惹得她轻轻一笑。

    他又一副深情的说:“瑟初,说你相信我,说你会等我,说你愿意嫁给我。”

    赵瑟初十分羞涩且万分肯定的说:“不信你信谁?不等你等谁?不嫁你嫁…谁?”

    成谨的心头涨满柔情万千深深的吻着她,直到两人都忘我的呻吟起来。

    随后他把挂在床头上一块绿得晶莹透澈的玉佩拿下来,交给她“这是我太祖父送给他最深深爱着的妾的订情物。”

    她一听,不由得有些不高兴的问:“你的意思是…”

    他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尚未娶妻,而且今生若能与你白头偕老,于愿已足。”

    她迟疑的接下,终究是意中人给的订情物。

    他又再次说明“这可不是一般的玉石,它比一般的玉石还要坚硬透明…就像我对你的心意,毫无虚假,永志不渝。”赵瑟初这才真心接纳,感动的泪水成串流下。

    “我相信你。”

    “瑟初…”

    她温柔的以手指轻点他的唇“什么都别再多说,我只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他抓住她的手指,吻了一下“这还用你说,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少了这颗心,我不等于行尸走rou,教我怎能不早去早回。”

    成谨离去时是五月,而今两个多月过去,虽然满池莲花开得茂盛缤纷,但结实累累的莲蓬,已经预告了秋天即将来临。“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从她的眼睛滴下泪珠,落在荷叶上,滴溜溜的滚了滚,掉入湖中,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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