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丝之情网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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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2/3页)

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阴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棒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亚历克斯,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棒啦,确实太棒,事实上…”

    “什么?”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玛沙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乾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玛沙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亚历克斯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rou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yinjing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乾乾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棒棒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插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zigong,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插得越深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rufang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狼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乳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乾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逼近那贪婪的舌头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日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奶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情人,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人。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不是。篮子一直在车箱内,他不可能碰得到它。她大气不敢喘地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手铐,瓣式绸带、皮带,鞭子和一双黑色皮手套--一只掌心是柔软的皮,另一只布满非常尖锐、闪着微光的大铁钉。

    玛沙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她需要被人占有,不错,她需要在这夏日的金色阳光之中被人占有。但是,她同样需要享受另一种难以捉摸的快乐,也就是说被欧密茄看到又被他神 规定的刻骨铭心的快乐。一句不吉祥却又挥之不去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

    你的作为就是法律。

    她默默地戴上手套,当那柔软的皮革接触她那黄褐色的皮肤时,她激动得颤动起来。接着,她拾起长长的绸带,朝亚历克斯走去。

    靠近他时,亚历克斯笑了起来。

    “玛沙,做小小游戏吧?是要我把你捆起来吗?多有趣!”她的心剧烈地跳动。他只能看到皮手套的柔软发亮的背面,他不可能料到封闭的掌心中还藏着奇异的礼品。让他揣测去吧!

    “亲爱的,把衣服脱光,好不好?”

    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极富性感,就像是刚才喝的香槟酒内加入了动情药品。几口香槟怎么有如此大的后劲呢?她想起在贾斯庭俱乐部的那晚,她同尼德梅尔及他的职员们一起狂欢时,感到头晕目眩。难道她又在不知不觉当中喝醉了吗?

    亚历克斯什么都未料到。他已经踢脱鞋子,正脱衬衣和裤子,三角裤头的黑色狭长布条也露了出来?又黑又亮的三角裤头,与其说是遮着,还不如说是更加暴露。金色的卷曲阴毛从绷得紧紧的裤头下钻了出来,阳具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玛沙伸出手拉下他的三角裤头,亚历克斯快活地跨了出来,把小小的三角裤头扔在地上。

    “我准备好啦!”他笑嘻嘻地宣布“亲爱的小人儿,现在你要我怎么办?”玛沙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不,不行。首先我想你快乐。”她说:“躺下来,就让我抚爱你吧。”亚历克斯假装顺从地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体格像完美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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