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笔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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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说说咱们因一支菩萨笔而定缘,而那支菩萨笔已在我的身上。”他懒懒笑道。

    来吧,他闷得发慌,若是那姓冯的能够搞出一些名堂,他的日子可能会不无聊些。

    “一定要这么做吗?”他真是要迎娶她?

    “要不,你觉得该如何是好?”他笑瞇了眼,缓步走到床榻边。

    “不知道。”她垂下小脸,顿觉坐在床畔的他愈靠愈近,不禁瑟缩起身子。“你,你想要做什么?”

    方在想他贴心,如今他该不会又想要欺负她了吧?

    “我能做什么?”他笑得眉眼带春,不断地凑近她。

    “你…”难道他是想要对她胡来?难道将她软禁在此,是因为他想要尽兴地欺负她,而不是要让她好生歇息?“你不要再靠过来了,你…”鼻间嗅闻他的气息,两人亲近得只要她微抬眼便会擦过他的脸,她不由抓起被子往自个儿脸上盖。

    坏蛋、坏蛋,她怎会因为他一时的好心而对他松懈了心防?

    这人分明是个天生坏胚子,根本就以欺她为乐,她若真是嫁给他,天,她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会有多可怕。

    “丫头,不过是要你喝葯罢了,你犯得着躲成这样?这葯汁有这么苦吗?”nongnong的笑意从关心的话语中透出。

    嗄?闻言,她忽地掀开被子,瞧他端坐在床榻,手上拿了碗葯汁。

    “都搁上一刻钟,整碗都凉透了,你别再胡乱找借口下喝葯。”他眨了眨迷人的眼。

    “喝葯?”她压根忘了这回事。

    “要不,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说着,坏心眼的笑从脸上绽开。

    “你…”这人除了欺她、逗她,现在还会要她,好可恶的人啊!

    “这葯可是我为你写的方子,是我亲自为你熬煮的,你要是不喝,我就一口一口地喂你喝。”话落,他作势要喝下葯汁。

    “别、别…我可以自个儿喝。”她忙坐直身子,抢过葯碗,一鼓作气地喝完。

    天,真苦…她不禁拧皱了小脸,却忽地感觉一股温热气息喷在颊边,她张开眼,瞅他逼得极近,吓得微启小口,他突地丢了样东西入她的嘴。

    “这就对了嘛,葯苦归苦,可喝完之后,我会给你一颗糖润口。”他噙笑接过碗,随即又走回桌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磨他的初模。“对了,待你身子好些,咱们一同到你爹坟前告知他,咱们即将完婚之事。”

    真要娶她?狄心良傻眼睇着他,嘴里反复嚼着糖,感觉甜意在嘴里不断地散开蔓延,一路甜进她的心里头。

    这人,真的好难懂。

    喜欢逗她,可却又照顾着她,甚至为她抓葯,亲自为她熬煮,这天生的少爷,怎会待她如此之好?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叫人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

    “就是这儿?”

    “嗯。”狄心良轻点头,这才自篮子里取出素果、醇酒摆在坟前。

    慕容悠睇着整遍林地,一旁还有座凉亭,站在坟前,尽管时节快要入夏,却依然感到相当凉爽,而微风拂过,亦可听见林里树叶窸?声响,这等天然音籁,让他整个人心旷神怡了起来。

    “这地方挺不错的。”只是这座坟看来有些古怪。

    “你也这么觉得吗?”她抬眼笑着。“这里全都是我爹打理的。”

    “你爹?”替自个儿安排后事?

    “你没瞧见旁边还有一座坟吗?”

    敛眼瞧去,才发觉一旁真有另一座坟。

    “我娘的坟。”说着,她也在那坟前摆上素果和醇酒。“十多年,我娘过世,我爹将她葬在这儿,弄了座亭,也种了不少花草,尽其所能地将这儿打理得舒适美丽,就是怕我娘一个人在这儿会寂寞。”

    “所以在一旁也盖了间简陋的屋子?”

    “嗯,我爹一得闲便会到这儿住上一阵子,而现下则变成了我,若是得闲,我便会到这儿住上几日,我怕爹娘寂寞。”

    事实上,寂寞的是你吧…慕容悠心里如是想,却也不戳破她。

    只是对于眼前这鹣鲽情深的夫妻感到相当的不可思议;反观他爹,家里四个兄弟全都打自不同娘胎,未曾见爹对哪一个女人特别好,就连他过世了,也没瞧见有哪一个妾是打自内心哀痛,而为他流下一串泪。

    而她,定是十分难以接受父母离世的事实吧?

    若不是笔庄年年都得要上贡,说不准她老早搬到此地不回城里了。

    “让我来吧。”瞧她拿起几炷香,他随即接过手。

    点上之后,插在两座坟前,而后在前头各供上一杯酒,自然也不忘替自个儿倒上一杯。

    “岳母、岳父,这丫头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往后甭担心她了。”话落,随即一饮而尽。

    狄心良闻言,不禁有些傻眼地睇着他。

    他是说真的?

    今儿个一早,他说她的气色极好,允许她可以下床榻,然后又提说要来扫墓…以为他早忘了这一回事,岂料他真是谨记在心。

    “丫头,别再瞧了,我真怕你的眼珠子就这样掉了。”他正视前方,魅眸瞧来无害,然而唇角的笑意却是戏谑极了。“还是你打算在你爹娘坟前同我一道喝交杯酒?那可不成,你的身子要完全复元,还得再调养一段时日才成。”

    “你什么时候成了大夫了?”谁、谁要和他喝交杯酒!

    “大爷我虽不是大夫,但也相差不远了,要不你以为你的身子是谁给调养得这么好的?”哇,压根不懂得感激他。“等了几天,也没听你说声谢。”

    “我…”她没说过吗?八成是叫苦葯给逼忘了。“多谢。”

    “说得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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