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夺爱将军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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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大人处以三十大板的板刑,害得现在全营区里头没一个人敢喘口大气,深怕一个不小心,那口气喘大了会扰到大人,马上被大人的怒气给轰个死无全尸。

    真是的,到底是谁让兀大人心情恶劣的?

    营区里上下一条心,齐心合力过滤可能左右兀大人心情的人。

    不过半个时辰,答案出来了──大伙的箭头齐指聂四贞穹庐方向。他们相信唯有四姑娘才会让他们英明的兀大人失去自制。

    既然罪魁祸首找出来了,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晚膳既然没人敢送,那么求四姑娘送去,四姑娘该会答应的是吧?

    看着众人推三阻四,还面带祈求,聂四贞好意思开口说她不去吗?

    于是就这样,她只好站定在兀烈纳的穹庐前,打了招呼──过了好半晌,却没听见里头有人回应。

    既然他不在,那也好,她放下膳食,拍拍屁股,转身就走,省得两人见面又是剑拔弩张的场面。

    聂四贞掀了帘子,端着晚膳进穹庐。

    穹庐内除了还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外,果真没有人在里头。

    她快步走进去,放下膳盘,转身就想走。

    霍然她听到身后传来破水而出的声音。

    出乎本能地她猛然回首一探,霍然对上的却是一身水淋淋的兀烈纳!

    老天!他在净身,而她却撞了进来。

    “对不起。”她不是存心撞见这一幕的;谁晓得他洗澡时会将连身带头浸入热水里,也不怕会被热气给呛死在里头。

    她慌乱地想逃出去,而身后却传来他低沉的命令。“站住!”

    她停下仓皇的步伐。

    “过来帮我刷背。”

    聂四贞细长的两道蛾眉紧紧地锁上。

    他知道他刚刚说什么吗?

    “你要我再说一次吗?”他是她的主子,他有权要她做任何事,这不需要他每天在她耳旁耳提面命的是吧。

    他又拿他身为主子的身分来压迫她了。

    聂四贞如他所愿地走了过去,因为她知道她若企图反抗,兀烈纳准会又拿她爹的性命来胁迫她,毕竟他早已坦白无讳地告诉她:他就是要折磨她,就是要看她的日子不好过,直到她将心输给了他,他才肯放手的,不是吗?

    聂四贞拿了羊脂膏和了水,在掌中搓了几下,将泡沫轻轻地抹上兀烈纳的背。

    这是她头一回去感触他的肌理。兀烈纳比她想像中来得结实,很难相信她以前是怎么承受这样的重量?

    当聂四贞的脑际问过这样的疑惑时,她才葛然惊觉自己的思绪转到哪儿了,霍然两朵红彩染上她白嫩的脸。

    兀烈纳伸出手,拨去垂在她颊旁遮住她容颜的发丝。“为什么脸红?”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见过,她害什么羞?

    她踉跄地退开来,不让他的手触及她潮红的双颊。

    “如果兀大人没事的话,那么四贞告退。”她狼狈得直想从他身边逃开。

    条地,一只铁腕扣住了她的手臂。

    兀烈纳赤裸裸地站起身,拉回聂四贞,带她入怀。

    打从她要胁他若是不肯让她服葯,那么她将会不惜一切,用任何可能的方法堕掉他的孩子开始,他便不曾再碰过她一根汗毛,为的是不想让她的身子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现在他的小四儿就近在咫尺,她可知道他有多想念她身上的味道!

    温热的唇覆上她发颤的樱唇,带水的双手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他会劝服她不再服葯来伤害自个儿的身子;当然如果有必要,那么他会学会遗忘,遗忘她当初的背叛,再试着信她一次,让彼此从头来过…而现在,他只想跟小四儿贴近缠绵…克图公主的眼眸直直地盯住兀烈纳的穹庐。

    打从聂四贞捧着膳食进入穹庐也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而这一个时辰下来,她没听闻里头传出不悦的咆哮声…那么他们俩是和好如初了是吗?

    克图再也抑止不了她满腔的怒意。

    凭什么?聂四贞那个大宋女子凭什么让她的兀大哥倾尽一生的爱意去怜惜?

    当初她不就是嫌弃兀大哥是个契丹人,而背叛兀大哥的吗?那么她为何要在一年后,还回来跟她抢她的意中人!

    这口怨气,她是怎么也吞忍不下。

    听说聂四贞这次之所以会留在远营内,全是为了营救她爹,那么倘若她爹不在辽营内,那聂四贞是否会在兀大哥跟前销声匿迹呢?

    为了她的幸福,她也只好搏一搏,替聂四贞救出她爹。倘若幸运的话,那么她的兀大哥最终仍会回到她身边的。

    半夜三更,兀烈纳被旭都急急叫醒。

    临起身前,他爱怜地在小四儿的额前落下一吻,替她拉高羊毛被;这塞外天寒地冻的,稍一不小心便会染上风寒,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四儿成天与汤葯为伍,搞坏了她本就不强健的身子。

    至于他,简单地兜件绵裤穿上,再披件袍子,去会见在他穹庐外叫得震天价响的旭都。

    旭都最好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不然扰他清梦的下场,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才出穹庐,旭都马上奉上一记轰天雷──“兀大人,聂将军逃出辽营了。”

    兀烈纳下意识地将旭都拉离他的穹庐。“怎么发生的?”在他们严密的看守下,大宋那边的人马很难渗透进来营救聂将军。

    “我们过滤过了,这些时日没有可疑的汉人进入咱们营区内。”当然除了一个月前的四姑娘例外。

    听到这儿,明白人都晓得旭都话中透露着谁才是这件事的主谋。

    兀烈纳的脸色变得深沉,冰冷的问话迸出牙缝。“看守聂将军的士兵呢?”

    “随行大夫诊断的结果,说他们的病症像是被下了毒,但属下盘问两名士兵,他们俩异口同声地指称除了今晚的膳食外,他们没吃过任何的东西。”由此可见这下毒的手法相当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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