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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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声告诉聂呜已追兵已至。

    回头看见却是一身黑衣的东方任朝他狂奔而来,那如地狱使者的凶狠让他在惊恐间失足摔下马背。

    等东方任奔近一看,才知道聂呜已在摔下马时额头撞上了地上的尖石,血流满脸的,若现在带他去找杨大夫或许有救,可惜东方任没有菩萨心肠去同情想加害于他娘子的人。

    “聂轻在哪里?”东方任冷着脸俯视着他。

    “我…我不知道。”

    “说!不然,我会让你连死后都无法解脱!”

    东方任脸上的狰狞让聂呜已在临死的最后一刻也吓得哆嗦,恍惚间他将东方任和勾魂使者的脸重叠在一起,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招认:

    “我…我们等了大半天也不见聂轻的身影,我以为她没收到我的信,正想下山打探消息,却看见你带了一群人杀上山来,我一慌,便逃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谎!”

    “好痛啊,求求你,给我一剑吧,让我死个痛快…”受不了疼痛的聂鸣已在地上打滚哀叫着。

    “我答应过轻轻,绝不替她报杀父之仇,你的血还不配拿来祭我的剑,脏!”东方任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带人将山神庙彻底搜查过一遍的常卫,沮丧不已地对东方任道:“到处都找不到夫人的踪影。”

    “别找了,她没来这里。”

    “这么说,没君带着夫人到别处去了?”欣喜瞬间爬上了常卫的脸。“对了,以没君的聪明和细心,他定是哄得夫人改变了主意。”

    “多想无益,还是先回堡再说。”

    不知怎的,东方任的心情就是轻松不起来,若非看到聂轻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他是绝不可能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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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一晚,并没有等到聂轻的身影。

    少了聂轻歌声调剂,再加上担心她的安危,堡里的人个个愁容不展,再也没人有心情谈天说笑,只是静默地做着手边的工作。

    东方任从不觉得无央堡太过沉闷,但现在这股包围着众人的沉默压得他几乎窒息。

    第二天一早,一名农人带着他的小孩和一封信来访。

    在东方任的瞪视下,农人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事件经过,昨天他的小孩在田里玩时,有人给了孩子一串糖葫芦和一袋碎银,要孩子将这封信送到无央堡来。

    看完信,狂怒让东方任将纸揉入掌中,等他控制住勃发的怒气后再张开手时,那团纸已化为粉屑飘落至地上。

    “信是谁写的?”名霄问。

    “没君。”

    “信上写些什么?”

    “没什么,没君只想和我了断过去的恩怨。”

    “过去的恩怨?难道没君来到无央堡一直是别有目的?而我竟然不知道?”名霄惊异万分。

    “为了白织吧。”东方任摇头低叹。

    他该在听到这名字从没君口中说出时就有所警觉的,但当时的心情不定却松懈了他所有的防备。

    “轻轻呢?”名霄为全堡的人提出共同的问题。

    “她没事。”

    “你相信没君?”

    东方任霍地转身,眼里的痛苦却教人无法直视,他低吼:“就算是自欺欺人,我也愿意相信没君的话,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去想成为人质的轻轻会受到何种折磨!”

    “我会让堡里的菁英保护你。”

    “不,他要我单身赴会。”

    “我和你一起去。”不看东方任诧异的脸,名霄自顾自地分析:“我们三人的武功相当,只要你吸引没君的注意力,他应该无暇注意我的存在,我便可伺机救出夫人。”

    东方任点头接受名霄的建议:“好。”

    就算因此被指责为卑鄙小人他也认了,聂轻的安全比他的名声、他的骄傲都重要。

    “有机会的话是否要我杀了没君?”名霄低声问。

    “不,先不要。”

    看着名霄难掩的震惊之色,东方任干笑两声并解释:

    “若是以前,我定会毫不留情地一剑刺向他的心窝,现在的我却宁愿选择相信,相信没君会这么做定有他的理由,而我,也愿听听他的解释。”

    东方任绝不承认自己变得软弱与婆妈,只知道聂轻帮他找回了遗忘了许久的美德,那就是信任。

    ~~~~~~~~~~~~~~~

    她似乎和黑牢、山洞这类地特别有缘。

    抬头打量着这小小山洞的聂轻,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着,只是和关在黑牢中不同,这一次,她的双手被反绑,连脚也失去了自由。

    冷没君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只让她无法自由行动,却不觉得难受,麻绳更不会紧得在她的细嫩皮肤上留下红痕。

    安置好她之后,冷没君只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没有开口,皱眉的俊脸强烈暗示着聂轻别来惹他。

    聂轻却不是个轻易善罢甘休的女子,尤其是在她有满肚子疑问的时候,她问:“为什么绑我来?”

    “你是我的饵,用来引东方任的饵。”

    “这下,你可要失算了,任不会来的。”

    冷没君轻笑两声。“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会来的。”

    “我并不是任的最爱。”聂轻以为她的顺序得排在东方彻、名霄,甚至奔日、飙风之后。

    “你错了,他非常爱你。”

    “错的人是你!那天在大厅上你也听到的,他不许自己爱上任何人。”想到这件事,聂轻心里就有气。

    冷没君只是撇嘴,不愿回答。

    气得聂轻撑起身子一拐一拐地跳到他面前:

    “喂,你和任之间窨有什么深仇大恨,逼得你非得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引他出来?说穿了,你和我叔叔又有什么两样?”

    被这一激,冷没君的眼倏地圆睁,怒道:

    “别把我和那人渣相提燕论!起码我不屑用毒,我约东方任来是想理清五年前的恩怨。”

    “是什么恩怨?”

    “你没必要知道!”

    “你不告诉我,我总会猜到的。”聂轻信心十足。“自苦英雄难过美人关,依我看天底下除了东方任以外,没有任何男人例外,所以你和任的冲突来自于女人,那个死在无央堡的另一个女人…白织,对不对?”

    突来的直觉让聂轻脱口而出,而冷没君陡地一震的身子,让她明白自己押对宝了。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冷没君无奈地苦笑了下。

    “她是谁?你的爱人吗?”

    “白织不是我的爱人!”

    “骗人,她若不是你的爱人,你绝不会如此痛苦,更不曾想要替她讨回公道。知道吗?你也被那柄名叫‘复仇‘的利刃给伤透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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