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樱桃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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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10页)

实!人所以是万物之灵,与禽兽有最大的分别,是因为人脑控制自己,既然可以控制自己不做坏事,为什幺不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面对现实!”尤烈重复一遍:“我为什幺要逃?逃也未必逃得掉,而且,难道没有素心,我尤烈一生就完了吗?”

    “有两条路,你可以选择:一,跟素心好好谈一次,问她为什幺会变心,说不定你们可以复合;第二,控制自己,忘掉她。你选择哪一条路?”

    “第二条。”尤烈紧握着拳头:“也许很困难,但是我相信可以办得到。”

    “尤爷爷,我承认很对不起你。”素心应邀和尤爷爷吃下午茶:“我不会为我曾经做过的事辩解的,最大的错误还是我令你老人家失望。”

    “你是否也承认你曾经爱过亚烈?”

    “男女间的感情,是很玄妙的,也许…也许吧!”

    “我知道亚烈很爱你,而且这是他的初恋!你相信我的话吗?”

    “也许是的!尤烈对我是真的很好,与别不同。如果他承认世界上有爱的话,我也不会否认他爱过我。”

    “既然彼此相爱,为什幺要分开?”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我不会爱上自己的仇人。”

    “亚烈跟你有仇?”尤爷爷讶然:“怎幺会?有什幺大不了的事?”

    “间接的!尤烈伤害了别人。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他,算是扯平,他其实不应该怪我。”素心把匙羹放在碟上,这些日子,她自己也不好过。

    “素心,告诉爷爷,亚烈和你到底有什幺仇怨?”

    “你问尤烈,他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过去了的事,我不想再提。”素心黯然说:“最可惜的是我失去了一个爷爷。”

    “你还没有失去我,如果我不疼你,不关心你们,我不会约你见面。事实上,亚烈受的打击也很大,他整个变了,我看见他就心痛。”尤爷爷拍了拍素心的手,说:“听老人家一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你和亚烈有仇,看在爷爷份上,算了吧,别再计较了。”

    “我和尤烈之间,恩怨分明,也没有什幺好计较的了。”

    “你们会和好吗?”

    “不会,”素心很坚定:“我会设法忘记他!”

    回百货公司,莎莲娜对她说:“一位张帮办来电,他请你回他一个电话,我已经把他的电话号码放在你的办公桌上。”

    “张帮办?”素心想着:“是他调查jiejie的案件。”

    “他会不会有新线索?”

    “跟他通电话就知道了。”素心回自己的办公室:“你去工作吧!”

    “张帮办…我叫李素心,对不起,我刚巧有事出去。”

    “你曾经要求和那位驻院医生见面,是吗?”

    “是的!他由英国深造回来了?”

    “刚回来不久,我把你的情形告诉他,他说愿意和你谈谈。”

    “好极了!”素心很高兴:“我马上去医院探望他。”

    “他还没有上班,在假期中,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你要不要?”

    “要!要!张帮办,请你告诉我,我真的希望能见见他。”

    素心被佣人请进客厅,她坐下来,等候佣人把主人请出来。

    张宁的出现,两个人都怔了一下。素心想象中的张宁是个脸色苍白,带近视眼镜,瘦瘦的男人。

    张宁的皮肤是很白,但并不苍白,没有带眼镜,双眼皮一清二楚。他虽没有尤烈那幺健硕,但也不瘦,风度翩翩;虽没尤烈那幺好看出色,但样子也不错是中上之选。

    “张医生!”

    张宁也在打量素心,他见过蕙心,仍有印象,怎样也想不到她会有一位如此标致可人的meimei。李蕙心平凡中有点庸俗,李素心是天姿国色,而且清丽脱俗,她们一丁点相似的地方也没有。

    “张医生吗?”素心再问一次。

    “啊!李小姐,请坐,刚才我有点失仪,我想不到李蕙心小姐会有一位这样漂亮的meimei。”

    “我们的确不相似,但是,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对不起!”

    “哪儿话,我还要请张医生帮忙。”素心有点儿兴奋:“jiejie去世的时候只有张医生在身边?”

    “令姐送进来的时候,流血不止,我们一方面替她止血,另一方面给她输血,结果血没有止,输进去的血补助不大。我知道她再也不能支持,于是给她打了一针。到急救室外面,看见你的管家,才知道她在这儿没有亲人;于是,我连忙赶回令姐身边,我想,她也许有遗言,因为她打过针后,应该清醒一下。”

    “我jiejie说了什幺?”

    “她没有说话,但是,留有指示。”

    “什幺指示?”素心紧张得一颗心由心房跳出来。

    “她指住我的手表,我告诉她那时的时间,她摇头。我说日子,她也摇头,后来我说月份,她才点点头。”

    “八月?”

    “是的!我说八月,她很高兴,她搭着我的手,移到她右面的襟上,她就这样去世了。”

    素心垂下头,用手帕抹着眼睛。

    “那天令姐穿了一袭白裙,我把手抽出,右襟上原来绣着一串水果,当时我没有研究那是什幺。昨天,我和你通过电话,我想了一晚,那串水果…是红色的车厘子。”

    “八月?车厘子?”

    “如果是遗言,就只有这两句。”

    “这是什幺意思?”

    “我以为你是她的meimei,会明白这些暗语,我本人绝不知情。”

    素心靠在椅上,咬着下唇想:“她从来没有向我提过这几个字。”

    “你有没有看清楚她的遗物?”

    “她的遗物只有那袭白裙子,一个手袋,里面有些钱、钥匙、一本记事本和一些证件,没有可疑之处。”

    “她的日记、银行存折、或是其它她收藏的东西?”

    “除了日记,别的我都保留着,要找也不难,在日记里,只有一个男人的名字,所以,我肯定他是jiejie肚里孩子的父亲,我替jiejie报了仇。”

    “他承认了?”

    “他这种人怎会承认?”素心把一切告诉张宁医生。

    “你说的那个人,倒令我想起一个人。”张宁回忆着,有一丝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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